這一拳,他用盡了全力,除了異火之力灌注全身,還釋放了無畏戰意,這是他能夠使用的最強大的力量。
轟!
攜帶著火焰的拳頭轟出,正前方的山體直接被轟得凹陷出一個巨大的空洞,無數的碎石崩飛,將林玄埋在了其中,現場狼藉一片。
幾個呼吸后,碎石堆突然炸裂,林玄從中爬了出來,看著眼前這恐怖的畫面,林玄滿意的點點頭。
這附帶異火的拳頭,威力竟然如此強悍!
林玄興奮地看著自己的雙拳,這還是黃階的拳技,如果使用更高階的技能,威力豈不是更加強大?
現在林玄的底牌又多了一個,那就是這個恐怖的異火,再也不是單調的魔劍十二式了。
魔劍十二式同樣強大,尤其是骨劍達到了靈劍之後,威力更是無與倫比,現在的他可以說辟海境之下無敵的存在。
收起了氣勢之後,林玄直奔六公主的營帳而去,不多久便接近了營地,此時,營地中卻森嚴戒備,像是遇到了大敵一樣。
發生了什麼?
林玄心中疑惑,快步的走進營地中,守衛的士兵都認識他是六公主背回來的男人,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大帳之中。
南木霜見到林玄出現,冷若冰霜的臉龐閃過一抹驚喜,「你去哪裡了?」
「一會再說,他們是什麼人?」
林玄搖了搖頭,指著大帳中一群黑衣人,為首的是一位中年人,模樣都很是陌生,看著兩伙人劍拔弩張的模樣,明顯不是友好的關係。
「這位是聚寶閣的八閣主,前來與我協商事情。」
六公主臉色有些暗淡的說道,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,她不想林玄摻和進來,對方的勢力實在太大,她身為皇家之女,相處起來都是如履薄冰。
林玄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,既然南木霜沒有打算說,他也不會多管閑事,說到底兩人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。
「六公主,我只能賠償你一百萬金幣,這已經是上頭給我最高的許可權了,如果你不同意,那隻能作罷了,最後你一分都得不到。」
八閣主冷笑著說道。
「一百萬?」
南木霜聽言氣憤地大吼,「八閣主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嘛?那本秘技可是拍出了八千萬的高價,你現在跑來跟我說被搶走了,只賠償一百萬,你真以為我皇家好欺負不成?」
八閣主沉默了,片刻他直視南木霜,「六公主,這已經是我的最高許可權了,你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。」
林玄聽到這裡,雙眼微眯了起來,他算是聽明白了,南木霜將高階秘技拿去拍賣了,現在竟然派人來說是被搶走,這明顯就是想要獨吞嘛?
「閣下這樣做,莫不是把所有人當傻子?」
林玄眼神冰冷的盯著中年人,他對聚寶閣可沒有什麼好印象,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傢伙,見到這人林玄不由的想起,那日從黑石城去卧龍城在獅鷲背上發生的事,莫老一人一劍將他們嚇得膽戰心驚。
「小子,這裡輪不到你說話,更何況我聚寶閣已經給出了賠償,是你們不滿足而已。」
八閣主神色淡然的說道,絲毫不在意南木霜眼神中的殺機,聚寶閣的勢力根本不懼怕這些皇室,他也不擔心皇家因為這小事與聚寶閣翻臉,因為他們不配。
話音落下,八閣主看了一眼南木霜,笑著說道,「六公主,事已至此你好好考慮吧,在下告辭了。」
南木霜臉色難看無比,眼神殺機爆閃,但是卻不敢動手,聚寶閣的人囂張是有資本的,就算他們仗勢欺人,自己也只能忍氣吞聲。
皇室根本得罪不起聚寶閣。
就在這時,林玄身影一閃,直接擋在了八閣主的身前,「事情沒有解決,就這樣離開怕是不合適吧,價值八千萬的東西,你們說弄丟就弄丟,賠償就給一百萬,這要是傳出去,聚寶閣的生意怕是很難做了。」
八閣主看著面前的年輕人,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,滿臉陰狠的盯著林玄,「你是在威脅我?就算東西丟了我聚寶閣一分都不賠,又有誰敢言語什麼?你又能奈我何?」
林玄眯起雙眼,「你這是準備仗勢欺人了?」
八閣主聽言大笑道,「我就是仗勢欺你,你能把我怎麼樣,不服氣嗎?」
他的話音剛落,只聽空中猛然地響起一聲劍嘯聲。
「吟!」
林玄手中的黑羽光芒一閃。
「噗!」
晗蓓 八閣主的雙腿直接被齊根斬斷,鮮血瞬間噴涌滿地,頓時大帳中響起了震天的嚎叫聲。
「我的腿,啊啊啊!」
八閣主倒在地上,雙手扶著腿根,面色猙獰地盯著林玄,「小子,你竟敢斷我雙腿,我要讓你生不如死,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!」
站在一旁的南木霜,看著眼前這一幕都被驚呆了,她根本沒有想到,林玄竟然直接動手,而且斬斷了對方的雙腿。
這可是聚寶閣的八閣主啊,這仇怨算是結死了,他一個沒有絲毫背景的散修,這可麼辦?
闖大禍了。
南木霜臉色慘白的看著林玄,沉聲說道,「林玄,你斬了他的雙腿,後果難以想象。」
見到林玄無動於衷,她繼續說道,「就算是我動用皇室的力量和影響力,也不一定能夠解決……」
南木霜的話還沒有說完,林玄突然轉過頭,咧嘴笑道,「我來解決!」
南木霜見狀一怔,「你怎麼解決?聚寶閣的勢力你根本無法想象,殺死你比碾死一隻螻蟻還要簡單。」
說著拉著林玄向著大帳外走去,推搡著說道,「你現在就離開,走得越遠越好,這裡交給我解決,等我解決了通知你再回來。」
。 宇文染倒是沒有顧言月的那些想法:「阿月,嚇到沒有?」
「我沒事。」顧言月看着宇文染的樣子,笑着回答。
宇文染這才安心下來,顧言月原本想馬上查清楚是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事情的,卻發現宇文染今日看起來悶悶不樂,只得把這事推后。
「阿月,你是不是覺得朕很沒用。」宇文染突然問道。
顧言月的獨立,讓他覺得就算沒有他,顧言月也可以過得很好,就算顧言月選擇別人,他也能理解。
顧言月嗤笑一聲:「阿染,我所追求的一直都是事業家庭雙收,就像現在,我愛你,但不耽誤我開酒樓,你也愛我,但不耽誤你做皇帝,這就足夠了。」
「那你和那個拓跋塵什麼時候認識的?」宇文染有些委屈。
顧言月看着委屈的宇文染,突然知道為什麼宇文染這麼奇奇怪怪的了,「宇文染,你……你不會是吃醋了吧?」
宇文染多少有些傲嬌:「沒有!」
顧言月沒有說什麼,只是笑着看着宇文染,哄了他幾句,到底是個小孩子,顧言月哄了幾句后又好了。
藏心 「阿月啊,你別離開我。」宇文染突然道。
「不走!」顧言月看着宇文染,明白他心裏的孤獨,他本來還是個孩子,要不是這局勢,現在的他應該不會過得這樣累,顧言月能做的,只有陪着他。
……
奈何另一邊拓跋塵這尊大佛還是沒有送走,知道他為自己而來后,顧言月躲着他好幾日了,沒想到今日冤家路窄,在御花園遇上了。
「阿月!」拓跋塵大聲呼喚,而後從樹後走出,臉上花著笑容。
顧言月翻了個白眼。
「阿月,你好狠心,灌醉了我就算了,還躲着我。」拓跋塵一臉委屈,顧言月抽身就要離開,拓跋塵攔住顧言月的人,「阿月,你就不能心疼我一下嗎?」
顧言月一時間無語,扯著嘴角好不容易扯出一個笑容,「王子殿下,你還是回西域去吧。」
」那阿月和我一起回吧。」拓跋塵上前,直接上手,拉住顧言月。
顧言月着急忙慌甩開拓跋塵的手,「你幹嘛?男女授受不親,本宮身為當朝皇后,豈容你隨意冒犯?」
她後退了幾步:「王子殿下,本宮對你一點兒興趣沒有,拜託你別纏着本宮了,你喜歡我哪我改還不行嗎?」
顧言月真的很無語,況且她不知道這個拓跋塵怎麼就喜歡上自己了。
拓跋塵笑了笑,「阿月,你哪裏我都喜歡,只要是你我就是最喜歡的。」拓跋塵一句話,讓顧言月無話可說。
顧言月甩給拓跋塵一個眼神後走了。
「阿月,我們來日方長!」看着顧言月的背影,拓跋塵出口驚人。
顧言月聽到話,差點沒吐出來,「神經病!」
她消失的極快,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。
顧言柔躲在暗處,看着兩人的互動,心裏有了法子。
「王子殿下別走。」顧言柔出聲。
拓跋塵回頭,看着顧言柔。
「王子殿下,我可以讓你得到顧言月。」
拓跋塵看着顧言柔,「你是何人,我如何信你。」
顧言柔說出了自己的身份,表示可以幫助拓跋塵得到顧言月。
拓跋塵看着眼前無腦的女人,計上心頭,「我可以答應你,但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,你想從本王子這裏得到什麼?」
「本宮要的,是宇文染。」
……
隨後,顧言柔安排人跟蹤顧言月,將顧言月的行蹤全部透露給拓跋塵。
另一邊的顧言月則是有些頭疼,因為拓跋塵像狗皮膏似的,哪兒都能遇到他。
「阿月,有沒有想我?」
「想打死你。」顧言月咬牙切齒,翻了個白眼,被不喜歡的人糾纏真是太心累了。
「拓跋塵,你到底為什麼纏着我,你到底有什麼目的。」顧言月非常直白,她覺得拓跋塵肯定有目地,她覺得,自己還沒有讓人一見鍾情的能力。
「我就是喜歡你啊。」
顧言月無語,果然臉皮厚無敵。
以後的日子,顧言月每天都過得很憋屈,躲躲藏藏的,最後,顧言月只得悄悄躲在了酒樓,然後告訴宇文染,讓他別擔心,順便告訴他趕緊把拓跋塵送回國去。
按照太后的意思,今日宇文染該去看顧言柔了,可宇文染心煩的很,畢竟拓跋塵不能直接趕走,西域那邊也不派人來接,他頭疼死了。
「陛下!」顧言柔溫溫柔柔的,聲音魅惑,讓人聽見酥酥軟軟的,但是宇文染看不見也聽不見,直接忽略。
顧言柔忍住自己的小脾氣,「臣妾知道最近姐姐同那西域使者走的近,陛下心裏不舒服,不過陛下還是要注意身體。」
她說着,頓了頓:「陛下,不是臣妾多嘴,姐姐最近西域使者可是成雙成對的……」
說到這裏,她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宇文染看着顧言柔。
顧言柔垂下頭,以為宇文染相信自己說的,便繼續添油加醋:「陛下,姐姐不是故意的,回頭臣妾去問問她,陛下不要多想了。」
宇文染看着顧言柔,突然理解了顧言月告訴他的一個詞語:綠茶。
「陛下,喝茶。」顧言柔點到為止,不再說顧言月,端茶給宇文染。
宇文染接過茶杯,而後把一杯茶都潑在了顧言柔臉上:「柔貴妃好好清醒清醒,沒事不要總說皇后的壞話,朕會心煩的。」
說完放下杯子,準備離開,臨走又道:」朕今日來看過你了,以後少去太后哪裏胡鬧!」
半夜時分,顧言月偷偷溜回了宮,趁著沒人注意,溜進了御書房,「阿染!」
「阿月,你怎麼搞成這樣了。」看着一身黑衣的顧言月,宇文染有些哭笑不得。
「小聲點。」顧言月道,「拓跋塵就是個狗皮膏藥,甩都甩不開。」
她哭着一張臉,向宇文染吐槽著這幾天的悲慘遭遇。
「真的,他真是陰魂不散,我去哪他都知道。」顧言月頭一次覺得,臉皮厚真的太可怕了。
而宇文染敏感地捕捉了顧言月話里的線索,「阿月,你不覺得奇怪嗎,為什麼拓跋塵對你了如指掌。」
顧言月抬頭看着宇文染,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「你是說拓跋塵跟蹤我。」
「可能!」宇文染道,而後又補充道:也可能是別人跟蹤你,在告訴他。」 車蕊身後是一個小姑娘,她扯了一下車蕊的衣袖,希望車蕊不要在起爭執了。
晗蓓 車蕊道,「溫惜,我知道你是明星,我就是一個媒體人,你現在讓保鏢搶了我的相機,請你立刻還給我,要不然,我們熱搜見!」
溫惜沒有化妝,一張素顏,帶着墨鏡,膚色晶瑩白皙,她的唇色微微淡,沒有口紅的加持,但是卻依舊有氣場,雙目透過墨鏡,讓車蕊覺得一陣寒意。
溫惜淡淡揚起唇,對安雯說道,「錄下來了嗎?好狂的記者,還熱搜見,威脅我?」
安雯拿起來胸針,這是一枚孔雀開屏圖案的胸針,但是也是一個微型攝像頭。
車蕊的臉色一白,要是被她主編知道她剛剛大放厥詞,連累到了雜誌社,她肯定是要挨訓的。
沒有想到,安雯竟然隨身帶着微型攝像頭,將這一切錄製下來。
車蕊雖然有些害怕,但是還是嘴硬道,「你們錄製視頻又有什麼用,你們奪走了我的攝像機,這是我的私有財務,這就是勒索搶劫,我會報警,溫惜身邊的保鏢打人,我相信這一則熱搜一定很好看!」
溫惜轉身,看了一眼遠處坐在椅子上的沐舒羽,沐舒羽一早就注視到溫惜來了,看着溫惜跟車蕊等一些記者發生矛盾,她更是高興的不得了,就是她讓戴和娜聯繫記者過來的。
Recent Comment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