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直如同瘋魔了一般。
「這……不像是魔化的狀態!」對魔化幾乎了如指掌的孫凡,第一時間發現了異常。
火眼金睛橫掃。
那哪吒下意識地做出躲閃的動作。
彷彿那火眼金睛的光芒,竟讓他避如蛇蠍。
「果然有古怪!」
孫凡站在空中不動,火眼金睛如影隨形,追着哪吒的身形跑。
哪吒瘋狂躲避火眼金睛的光芒。
一時間,竟又一種被追得上天無路,下地無門的感覺。
就在這時。
孫凡驀地出現在哪吒身前,對他露出一臉狠辣的微笑,金箍棒猛地一揮。
『嘭』!
哪吒額頭正正中了一棍,頭暈目眩,再也無法躲避孫凡的火眼金睛。
下一刻。
他一節節蓮藕身軀內,十二萬九千六百條黑氣玄絲,清晰在孫凡眼前浮現。
「什麼!」
孫凡大吃了一驚。
只見那一條條與自己體內十分相似的黑氣玄絲,在哪吒心口匯成一線,拉出一道額外的黑絲。
直上虛空。
彷彿提線木偶一般,從九天之上提溜着他。
「有人在背後操控哪吒!」孫凡心頭猛地一動,脫口而出:「太乙真人!!」
「嘿嘿嘿~~」
身前的哪吒,忽然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。
一道拂塵從天而降,在哪吒與孫凡頭頂一揮。
霎時間。
兩人一陣渾渾噩噩,彷如陷入一個奇異的空間。
满路荆棘尽斩断 「破!」
孫凡猛地大吼,金箍棒的金光破開虛無,將奇異空間強行分開。
「晚了。」
一聲低沉的叨念響起。
聲音並非發自哪吒,而是一個低沉的中年男人聲音。
下一刻。
孫凡猛地一怔。
身上如負無邊之重。
那哪吒……竟出現在他背後,死死抱住了他。
「啊——」孫凡一聲悶哼,只覺背後無盡的魔性靈蘊,如潮水般湧入身體。
他的身體當場一陣痙攣,似乎遭受無邊痛苦。
「呵呵呵,哈哈哈」哪吒與太乙真人的聲音重重疊疊,充滿魔性的目光死死瞪着孫凡。
「死!」
「死啊!」
「終於抓到你了!」
「今日,只要殺了你,廢了這一具錘鍊了五百年的身軀,又如何?」
九天之上。
太乙真人在道場中,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。
「呵呵呵~~」
忽然。
一隻猴臉通過眼前的鏡子,映入眼帘。
卻是七聖山中的孫凡緩緩回頭,猴臉沖着哪吒笑道:「你竟以為,區區黑氣靈蘊,能夠殺死我?」
7017k 「這人這麼耐打嗎?」寧若雪好奇地問。
「硬氣功,抗打。」陳宇點頭。
「可是站在這裏讓人當出氣筒打,非要用這種方式賺錢嗎?」寧若雪不解。
「人遇到難處的時候,只要是能賺錢的方法,哪怕是要命,他也會低着頭去做。」陳宇搖搖頭。
又有一個醉酒的客人上了,這傢伙掏了錢說:「能用武器嗎?」
「當然可以,不過不能用利器,棍棒這些我都能扛。」大漢點頭。
「好,那我可就盡情發揮了。」這客人抓起一根球棍,用盡全力,猛地向大漢身上砸去。
大漢一聲大喝,身體一沉,雙拳緊握。
砰……這根高爾夫球棍砸在大漢的肩膀上,球棍頓時變彎了。
「好,厲害……」周邊的人不自由主地歡呼了起來,紛紛鼓掌。
但是這位客人不幹了,他看着手中彎掉的高爾夫球棍,怒罵道:「你他娘的怎麼這麼硬?你知道我的球杆多少錢嗎?我是花了幾萬元定製的,現在彎了怎麼辦?」
「對不起啊。」大漢愣了愣道:「我不提供棍棒,是為了公平起見的。」
「我不管,我這球杆是合金製成的,走定製半年才定到,而且都是成套的,你要賠我,拿五萬塊錢出來這件事情算了。」這傢伙說。
「這是你自己打彎的,怎麼管人家人錢?」
「就是啊,你自己用腦袋跟大樹撞,撞破了要找大樹賠錢嗎?」
圍觀的人紛紛表示不滿,這傢伙明顯就是喝多了找事。
「你們給我閉嘴,我李虎的事也敢管?知道我是誰不?」這客人張口就罵:「誰敢再廢話一句,我讓你瘸著回家。」
惡人當道,這傢伙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,他一句話把所有人罵得不敢說話了。
「賠錢,拿五萬塊錢出來。」李虎上前揪著大漢的衣領。
「我,我沒錢啊,我老婆病了,在醫院裏沒錢交住院費,我這是為她籌錢來了。」大漢一臉為難地說。
「我不管,你在這裏影響公共秩序,信不信我報警把你抓走啊?」李虎叫道:「今天拿不出錢賠我的球杆,我讓你坐牢。」
「我真的沒錢,這……這是我剛賺的一點。」大漢明顯是個老實人,他摸出一個包,裏面皺巴巴的有幾十塊錢,這是他剛剛做出氣筒賺的。
「就他娘的這麼點錢夠個屁。」李虎一把將大漢手中的錢掉在地上,他叫道:「今天你拿不出來錢休想走。」
「我真的拿不出來這麼多錢,我老婆病得很重,我們連吃飯的錢都沒有,我還要回去給她買吃的。」大漢被逼得真的沒辦法。
「要不這樣,你不是覺得自己的皮硬嗎?我這裏有把砍刀。」李虎又取出一把兩尺長的西瓜刀,他咧嘴笑道:「要是這把刀砍你三刀你沒事,這就算了。」
「這人怎麼這樣啊?哪有刀槍不入的人?」
「對啊,這不是強人所難嗎?」
「你們閉嘴,要不你們替他把錢還給我?」李虎罵道:「你們不還就把你們的嘴給我老老實實地閉上,警告你們別給自己找麻煩。」
看這傢伙凶神惡煞的樣子,圍觀的人都默默地退了一步,畢竟這個社會中誰也不想為自己找麻煩。
「怎麼樣?你不是懂硬氣功嘛?你不是很厲害嗎?只要你能扛下我這三刀,錢就不用你還了。」李虎笑呵呵地晃着手中的西瓜刀。
大漢沉默了,良久,他微微地點頭道:「好,我同意,你來吧。」
「話可先說到前面,這是你讓我砍的,出了事你可千萬別追究我責任。」李虎笑呵呵地說。
「不追究你責任,你快點砍吧,砍完了我還要回醫院照顧我老婆呢。」大漢道。
「那好,當心了。」李虎咧嘴一笑,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神色,他大吼一聲,一刀向大漢的肩膀上砍去。
大漢咬緊牙關,死死地握著拳頭,任由這傢伙手中的砍刀向自己肩膀上砍來。
但是他的硬氣功還沒有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,所以這一刀下去,他勢必會重傷。
突然,人影一閃,陳宇出現,他右手一伸抓住了李虎的西瓜刀。
叮,這一刀砍在陳宇的手上,就像是砍到了一塊石頭上一般。
李虎身軀一震,踉蹌退了幾步,咔嚓咔嚓幾聲,他手中的西瓜刀斷為三截,他虎口被震得鮮血直流。
「你是誰?敢管老子的閑事?」李虎大怒,他兩手虎口被震得往外滲血,手都有些發麻,現在他的手怕是連筷子都握不住。
「你這一刀砍下去,會把人砍死的。」陳宇淡淡地說:「得饒人處且饒人,他還有老婆要照顧,況且是你主動拿着球杆試人家的硬氣功的。」
「你哪位?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收拾了?」李虎大怒。
「我不信,有本事,你來收拾我?」陳宇撇了李虎一眼。
「你特媽…」李虎反手又抄起一根球杆向陳宇砸來,這傢伙仗着自己多喝了幾杯馬尿,下手很狠。
砰……這一棍敲在了陳宇的身上,陳宇紋身不動,但是這傢伙的球杆咔嚓一聲斷為兩截。
「真氣護體?」大漢吃了一驚,他抬頭看向陳宇。
都是武道中人,他的實力只達到拳棍不傷的地步,再進一步就是刀槍不入。
而陳宇的真氣護體的境界,非但刀槍傷不了,而且還會有反噬之力。
「好,你牛逼,你等着我現在就叫人過來。」李虎大怒,他在附近有些勢力,他抓起手機就打電話搖人。
「告訴你要找的人,就說我叫陳宇,如果他敢過來就快點過來,別浪費我的時間。」陳宇冷冷地說。
李虎撥電話的手頓時僵住了,他傻愣愣地抬起頭看着陳宇:「你說你叫什麼?你叫陳宇?」
「沒錯,杏林堂陳宇。」陳宇笑了。
李虎不自由主地打了一個冷戰,雖然他有點實力,但跟陳宇比起來他就是個笑話。
而且陳宇是誰他又不可能沒有聽說過,最近陳宇風頭正盛,豐凌四大家族都是對他支持,他李虎又算什麼玩意,敢和陳宇對上?
「對不起陳總,我有眼不識泰山,沒認出來您。」李虎的酒也醒了一半,他連忙躬身恭敬地說。
「沒事就滾,欺負一個老實人算什麼本事?」陳宇冷冷地說:「這位朋友想弄你,一巴掌就要你半條命。」
「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。」李虎連連鞠躬。
「滾。」陳宇喝道。
「是,謝謝陳總。」李虎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,然後灰溜溜地離開了這裏。
眼看這事解決了,邊上圍觀的人也散去。
大漢對陳宇一抱拳道:「在下張大山,謝謝朋友出手相助。」
「看得出來,你是位內家高手,剛才那傢伙你能一拳打死,為什麼這麼忍讓?」陳宇問。
「我老家在深山,為了給我老婆看病才到這裏來的,初來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」大漢嘆了一口氣,然後收拾地上的牌子,打算離開。
「你有一身武力,做什麼事情都比你站在這裏挨打強啊。」陳宇對張大山感興趣了。
「我沒什麼文化,這點硬氣功也是家傳的,來這裏也人生地不熟的,所以不知道怎麼掙錢。」張大山憨厚地笑了笑道:「抱歉,我得回醫院去了,大恩大德,以後有機會再報。」
「你別急着走。」陳宇笑道:「我是個醫生,你老婆得了什麼病?說不定我能幫上忙。」
「真的?」大漢一喜,隨即他嘆了一口氣道:「她本來是賀氏九節鞭的傳人,半年前突然很怕冷,來這檢查是腦瘤影響了神經,雖然不是惡性的,但是生長的部門比較特殊,所以必須手術。」
「我倆都是深山裏的人,那點錢早已經花得乾乾淨淨的,如果兄弟能幫忙,那這輩子我為你做牛做馬都行。」
。 嘀—嘀—嘀!
開春后的頭一個晚上,夜老虎偵察連駐地突然響起了緊急集合的哨聲。
「快!緊急集合!重裝!」
時刻保持警惕的戰士們瞬間翻身而起,摸著黑迅速穿好作訓服后整理起各自的背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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